喵喵叫喵喵(看不了去afd,不私发求求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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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惑主】43

白切黑帝王受×忠犬将军攻


  眼前的绯色,以及萦绕在鼻尖的血腥气,让姜华再次回到了那个阴冷的大狱。 

 

  挨过大杖的双腿根本撑不住身体,他全身的重量都吊在纤细的手腕上,摇摇欲坠。 

 

  他已经这是不记得是第几日了,只知道那个狭小的窗缝似乎是亮了三遍。然而可怕的刑卝|罚还在继续,时间也跟着被捶楚、拉长,长到看不到尽头。 

 

  “六殿下,还不认么?” 

 

  姜华吃力地抬起头,透过散乱的发丝看着面前的狱卒,“你们要本王……认……什么……” 

 

  狱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,只是又重复了一遍之前已经说过许多遍的话,“殿下,劝您不要再顽抗了,早些认了,也好免受皮卝|肉之苦。” 

 

  “呵……”莫须有的罪名,让他认什么?姜华牵起一个讽刺的笑,无力的垂下头去。 

 

  于是要命的鞭子又抽了下来,背后肉薄根本经不起打,几乎一鞭下去就是一道凝红的血卝痕。姜华早就没了惨卝叫的力气,只能随着抽在身上的力道,像风中将落未落的枯叶,无力的晃动着。 

 

  鞭子往下移,落在了昨天才受过大杖的地方,皮卝开卝肉卝绽的地方再挨狠打,几乎是血卝肉卝横飞。刚刚结痂的伤口又一次被揭开,姜华仰起头,用尽最后的力气,发出了不似人声的一声惨卝叫。 

 

  又是一下,他闷哼一声,直接晕死过去。 

 

  不知又过了多久,半晕半醒之间,他似乎听到了耳旁细细的啜泣,声音很熟悉…… 

 

  像是母妃,也像是阿姐。 

 

  姜华想睁开眼看看梦里的人,安慰她不要再哭了,可眼皮沉重如铁,根本抬不起来。 

 

  有微凉的液体滴在他的脸上,蛰得他脸上伤口细细的疼,是眼泪吗……? 

 

  他隐约听到女子哽咽断续的声音,“姐姐不会让你有事的……好好活着……” 

 

  “不,阿姐……”姜华想喊她,想回握她拉住自己的手,可什么也做不到,只能不受控制地陷入更深的无声黑暗之中。 

 

  …… 

 

  “阿姐……娘……不要……”皇帝在昏迷中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胡话,双手乱抓,把虎口处刚刚包扎好的伤口又崩开了。 

 

  “陛下,陛下别怕,我在。”秦佑霖握住他的手,防止他再伤到自己,一遍遍的轻声安抚着。 

 

  “哥……哥哥……”像是抓住唯一的救命稻草,皇帝的声音里多了一丝委屈的泣音,“哥哥,我好疼……水……水翻了……” 

 

  “……”秦佑霖立刻明白皇帝这是梦到了什么,心里堵得厉害。 

 

  他当年去大狱寻姜华的时候,正看到他趴在地上,伸长满是伤卝痕的手臂,挣扎着去够门口的半碗水。好不容易够到了,却又因为手腕使不上力气,抖着手给打翻了。 

 

  看着水渗进地面,姜华愣了片刻,几乎要俯下身去|舔|那碎碗片里仅剩的水。 

 

  眼见这种景象,秦佑霖来不及和看守多说,便直接踹开了狱房大门,一刀砍断了锁在他脚腕上的镣铐,“殿下受苦了,我这就带您出去。” 

 

  直到抱着怀里人走出去好远,姜华才攥着他的衣角,崩溃的哭出声来,“哥哥……疼……好疼啊,哥哥……我好疼……” 

 

  秦佑霖把他整个搂进怀里,就像当年的那个拥抱那样,“我在,陛下,我一直在。心里难受就哭出来,没人敢笑话你。” 

 

  “……”皇帝微微睁开眼睛,总算是找回来点意识,他靠在秦佑霖的胸口,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,半晌才小声道,“哥,我哭不出来……” 

 

  秦佑霖想起刚刚老太医那句“郁结于心,要发之于外”,眉头皱得更紧,这样憋在心里,没病也要憋出个好歹。 

 

  他正要说什么,就听到皇帝说,“哥,我想疼……让我疼,好不好?” 

 

  “……好,陛下想要什么,我都给。” 

 

  皇帝虚弱的笑了一下。“那就……鞭子吧。” 



(最近忙,天天开会,等评论差不多了再更文,睡了,晚安。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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