喵喵叫喵喵(看不了去afd,不私发求求了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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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惑主】48

  听着皇帝带着浓重哭|腔的声声控诉,秦佑霖反而笑了,“这就狠心了?我要是狠心,就该拿泡过盐水的荆条,狠狠抽|烂你那两块肉,那你好好体会体会,什么叫疼。” 

 

  “……”听了这话,皇帝吓得哭声都小了下去,连着挨了两顿重打,他实在是疼得胆颤,这会儿根本没胆子再跟秦佑霖顶嘴。 

 

  感受到那只熟悉的大掌再次覆了上来,僵|肿的伤|痕被一一轻抚而过,皇帝简直两|股战战,生怕巴掌还会再抽下来,他小心翼翼地讨饶,“哥……疼得很,你心疼心疼我,求你了……” 

 

  秦佑霖没动,他粗粝的手指碾过最重的一道伤,立刻就听到皇帝压抑不住的一声抽泣,“逃避解决不了问题,索漠之事,陛下打算如何?” 

 

  这回姜华总算有点开窍了,“我都告诉你……能不能不挨打?” 

 

  “说说看。” 

 

  “索漠向来实力为上,没有嫡长承位的传统,那老东西年纪大了,底下又有七八个儿子都盯着王位,往里头加点柴火还是很容易的……然后……”姜华偷偷瞄了他一眼,有点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,“然后……这件事,我几天前就派人去了,没告诉你……” 

 

  “还有呢?” 

 

  皇帝声音更小了,伏在案上瑟瑟直抖,“还有……索漠水源匮乏,大半黄沙,除了他们草原深处的那个大湖,主要依靠西川的水,西川上游在大焱,若是……若是炸毁河道,强行改道,索漠必然大旱……” 

 

  “……”秦佑霖眉头紧皱起来,这样确实可以从根切断军队的粮草水源,但到时候,也会有不计其数的索漠百姓惨死……他长长呼出一口气,真是小瞧了这小东西的心狠程度。 

 

  “接着说。” 

 

  还有更下作的法子,那些话在皇帝嘴边打了个转,还是咽了回去,“还有……反正就是类似的手段……战也是死,不战也是死,我就是要把他们逼上绝路,让索漠在人间从此消失。” 

 

  秦佑霖本来就是武将,原是不信什么杀业报应,更不信什么有损阴德的说法,但放在皇帝身上,就由不得他不信,“这些事,也已经吩咐下去了?” 

 

  皇帝小幅度的往旁边偷偷挪了挪,试图离秦佑霖的铁掌远一点,“还,还没来得及……” 

 

  秦佑霖察觉到他的躲闪,刚松了一口气,就被他激起了怒火,抬手就是重且狠的几巴掌,快被打烂的地方再挨重掌,小皇帝立刻期期艾艾的哭起来。 

 

  “陛下可想过,天下人会如何议论,史书会如何评说?” 

 

  “……”皇帝把那句冲到嘴边的“杀了就是”生生咽回去,“我又不在乎这些东西,我就是怕你生气……哥哥,你别气了,好不好?我再换别的法子成吗?” 

 

  “那不是几条人命,而是几十万条,不是让你讲什么妇人之仁,但是那么多的百姓……这不是小事,陛下。” 

 

  “……知道了。”姜华也知道,自己这是在迁怒,他把脑袋埋进臂弯里,“你不想我做这些,那我就不做。我答应不对百姓下手,但索漠的王族,我一个也不会放过,这个你拦不住我。” 

 

  “无缘无故突然开战,陛下想好怎么应对朝中的大臣么?” 

 

  “那要怎么样?!”皇帝气急,险些没能收住脾气,又给自己赚了一巴掌,像只被惹急的狼崽子正要亮出獠牙,结果又被悬在脑袋上的棍子吓得夹起尾巴,“呜……别打我了……疼……” 

 

  “陛下现在需要的,是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。” 

 

  “这我当然知道,可那老东西缩头乌龟似的缩了这么多年,哪有什么理由?” 

 

  “你不去查,当然没有。”秦佑霖敲敲他的脑袋,从怀里掏出一封密信,递到皇帝面前,“打开,自己看。” 

 

  “什么……?”纸面粗糙,字迹也潦草得很,一看便是在紧急中匆忙写下,页角上还有一抹干涸的血迹。 

 

  皇帝耐着性子一字一句地读完,连身后的疼都忘了,又是索漠,又是柳江县,先前水灾运去的官粮分明送到了,但居然被私卖了,而买家正是索漠人。 

 

  “真是好大的胆子!!”贪赃枉法,私通外敌,一个小小的地方知州,真是胆大包天。皇帝一拍桌子站起来,扯到伤处,疼得又趴了回去,“嘶……好疼……哥哥抱我……” 

 

  “怎么,我把你这两条腿打折了?站都站不起来?” 

 

  “……”没有打断,甚至没有破皮,可他就是疼得要命,连撒娇都要被凶,皇帝也来了脾气,自己咬着牙提了裤|子爬起来,扭过脑袋不理人了。 

 

  秦佑霖还在讲正事,“这批粮食看上去卖给了索漠的商人,实际是被充作了军粮,这般暗中操作,怕是要有别的动作,不可不防……陛下在听吗?” 

 

  【秦将军:还是打得轻。等评呀,来自努力填坑的喵某人💖】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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